递归枚举（Recursive Enumerations） 是一种可以在定义自身的情况下引用自身的枚举。这意味着枚举中的某些 case 可以包含该枚举类型的实例作为关联值。这种特性使得递归结构（如树结构或链表）在枚举中表示变得可能。
由于 Swift 需要知道内存布局，因此在定义递归枚举时需要使用 indirect 关键字。这告诉编译器使用间接方式（即引用类型）来存储关联值，以便支持递归。
使用 indirect 关键字
有两种方式定义递归枚举：
1、在整个枚举上使用 indirect
2、在单个 case 上使用 indirect
示例 1: 简单的递归枚举
假设我们要表示一个基本的数学表达式，可以是一个数字，也可以是两个表达式的加法：
enum ArithmeticExpression {
case number(Int)
indirect case addition(ArithmeticExpression, ArithmeticExpression)
indirect case multiplication(ArithmeticExpression, ArithmeticExpression)
}或者可以在枚举声明的最前面使用 indirect：
indirect enum ArithmeticExpression {
case number(Int)
case addition(ArithmeticExpression, ArithmeticExpression)
case multiplication(ArithmeticExpression, ArithmeticExpression)
}这两个递归枚举的定义在功能上是相同的，但它们在使用 indirect 关键字的方式上有所不同。
第一种定义：局部使用 indirect
在这个定义中，indirect 关键字只应用在具体的 case 上。也就是说，只有 addition 和 multiplication 这两个枚举成员是递归的，使用了间接存储。number 这个 case 不是递归的，因此它不需要 indirect。
第二种定义：在整个枚举上使用 indirect
在这个定义中，indirect 关键字应用在整个枚举上。这意味着所有的枚举成员，包括 number、addition 和 multiplication，都会使用间接存储方式。整个枚举都是递归的，允许 ArithmeticExpression 引用自身。
区别和影响
1、内存使用：
在第一种定义中，只有需要递归的 case 才会使用间接存储，因此在某些情况下可能会节省一些内存。例如，number 直接存储整数，不需要通过间接存储。
在第二种定义中，所有的 case 都使用间接存储，即使 number 只是简单地存储一个整数，这可能会略微增加内存消耗。
2、代码简洁性：
第一种定义更灵活，可以根据需要指定递归的 case，而不必在整个枚举中都使用间接存储。
第二种定义则更加简洁，因为不需要为每个递归的 case 单独添加 indirect 关键字。这在枚举中的递归 case 较多时显得更简洁。
示例 2: 计算递归枚举的值
以下代码定义了一个递归枚举，用于计算数学表达式的值：
enum ArithmeticExpression {
case number(Int)
indirect case addition(ArithmeticExpression, ArithmeticExpression)
indirect case multiplication(ArithmeticExpression, ArithmeticExpression)
// 递归计算表达式的值
func evaluate() -> Int {
switch self {
case .number(let value):
return value
case .addition(let left, let right):
return left.evaluate() + right.evaluate()
case .multiplication(let left, let right):
return left.evaluate() * right.evaluate()
}
}
}
// 构建表达式：(5 + 4) * 2
let five = ArithmeticExpression.number(5)
let four = ArithmeticExpression.number(4)
let sum = ArithmeticExpression.addition(five, four)
let two = ArithmeticExpression.number(2)
let product = ArithmeticExpression.multiplication(sum, two)
print(product.evaluate()) // 输出: 18在上面的递归枚举当中，输出的内容为18，有人可能不理解为什么定义了evaluate()，但是没有使用并且输出了对应的值。
这是因为我们在输出product.evaluater()时，调用了evaluater()方法。因此看起来从five、four一直到product都没有使用evalute()方法，实际上是从product反向递归调用。
因此，当我们在print中输出product.evaluate ()时，我们调取了product的evaluate()方法：
1）在evaluater()方法中，因为product是.multiplication，因此进入case .multiplication，它包含了sum和two两个枚举。
2）调取sum和two的evaluater()方法，因为sum是.addition，因此进入case .addition，它包含了five和four两个枚举。
3）调取five和four的evaluater()方法，因为five和four对应的是.number，因此通过evaluater()分别返回5和4两个数值。
4）最后sum返回9（5+4），product返回18。
递归调用 evaluate() 是因为 ArithmeticExpression 枚举可以嵌套表达式。每个 addition 和 multiplication 可能包含更多的表达式，而递归调用能够一步步求解每一个子表达式的值，最终合成完整的结果。
递归枚举也是一种强大的工具，可以用于表示嵌套或递归数据结构。通过使用 indirect 关键字，Swift 可以处理引用自身的情况，这样就能够用简单的方式实现诸如树、链表和递归数学表达式等复杂结构。
使用场景
递归枚举适用于需要递归结构的场景，例如：
数学表达式解析：表达式可以递归地包含子表达式，如 (2 + 3) * 4。
树状结构：表示节点之间的递归关系，如文件系统、组织树。
链表：一个节点可以递归地引用下一个节点，直到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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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Swift科普文《枚举enum》：https://fangjunyu.com/2024/10/20/swift%e7%a7%91%e6%99%ae%e6%96%87%e3%80%8a%e6%9e%9a%e4%b8%beenum%e3%80%8b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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